难道,只要这个身体的名字叫杜依依,不管是谁的灵魂主宰,都会不可自拔不可抑制的,爱上他?
马车离着顺天府不过是百步的距离,她与沈客,却是隔着千山万水,万水千山,这一生,下一生,都不敢再走得更近一些。
因为,马车里,有着一个陆湘雪,马车外,站着一个宁致远。
皇上赐婚,何其荣耀,对她来说,却是一壶鎏金嵌玉的胭脂烫,冷暖辛酸自知。
“原来,那日在那酒馆里看到的人是你!”杜依依哧的一笑,抿着嘴角低下了头。
宁致远身后的不远处,就站着那个卖菊花的小贩。
“是我。”宁致远别无他说。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逃?”
“知道。”
“你不动怒?是个男人就该动怒的。”
“我会动怒,但不是现在。”
“经此一事,估计不会有以后了。”
“呵呵……”宁致远身着修长的中指摸了摸耳垂,笑着转身离去。
杜依依不知道这一声呵呵代表着什么意思,但宁致远这依旧如故的轻佻傲慢却是让她也笑了起来。
逃不过的终究是逃不过,这时间什么都是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