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我母妃的死,我都不甘心。”宁致远攥着拳头,目光狂暴。
“你真是疯了。”
“再不疯一次,我就只能躺在皇陵了。”
“我早与你说过,你的病还有可能医治好,你不可能只能活到三十岁。”常流神色凝重的走到宁致远面前。
“可能,我这辈子,听得最多的就是可能与不可能,都是在听别人与我说可能不可能,常流,你说有意思吗?”
“有人想安逸舒适衣食无忧,有人想青云直上高处无忧,安逸的,还有得选择,真的走上了青云路,却是没得选择了。”常流目光紧紧盯着宁致远双眼。
“没得选择又如何?反正也不过是短短十一年。”宁致远豁然一笑,摇头说道:“你我相处这么久了,你该知道我是怎样的性情,你若是不愿意与我一同踏上青云,我不会强留。”
常流皱眉,缄默不言。
“杜依依,倒是一个有趣的人,也不知道她看到圣旨的时候,该是什么表情?”宁致远与缄默的常流擦肩而过躺倒了软榻之上,双手托在脑后,他凝望着五彩描画的梁柱屋顶,呵的嗤笑了一声。
“医者从不会放弃自己的病人,我帮不得你什么,帮你医治好病,是我唯一能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