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了,苟延残喘的人,居然还敢有夺嫡的心思,不知死活,经一事长一智,今后,不能再对他掉以轻心了,不叫唤的狗才是咬人最狠的!”
“母后,是儿臣一时疏忽,才会让老四钻了空子,都怪儿臣不好!”
“你没什么不好,这只能怪老四心机太深,现在的他还躺在宁元宫,都已经是只剩半条命的人了,却还不知死活的来与你争,本宫倒要看看,他能靠着沈客成什么气候,稍后去了你父皇那里,一定要收起你的这些情绪,你父皇被老四这样一刺激,现在心里全是老四这个宝贝儿子,到时候不要说闲话,免得惹得你父皇发火,就算再不愿意,你也要让你父皇看到你们兄弟和睦的样子,明白吗?”皇后深吸一口气,伸手揉了揉眉心。
“儿臣明白。”宁朝戈拱手躬身,紧皱的浓眉却宣示了他的不甘心,他怎能甘心,苦心派来寻来了了沈客与杜依依在泾城相识相亲的资料,亲手写了一篇赋文,又在皇上面前费尽口舌的相求,又让皇后在皇上面前说了诸多的好话,到了最后,却被宁致远一手抹去了,任谁也不会甘心。
“我知道你不甘心,可你也要想想,沈客是你父皇的信臣,沈客之妹嫁给皇子,难道你父皇先前就没有试探过沈客的态度?你父皇向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