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名主动腾位置的男子伸手指着对面下头的一个紫衣男子。
“张景,加入了两人,按着规矩是要重新开始的,沈将军对吧?”那名被直呼名字的杨长风握着酒杯伸着食指从人前一扫而过。
“这是当然,内人与舍妹坐在龙头,当然是要重新来过。”沈客大笑一声举杯,让身后的侍女为他斟了一杯酒。“那就从我这里开始,方才我们是以柳为题,还没人受罚,那就再用此为题吧。”说着沈客看着垂柳干咳两声,负手举杯吟出了一句诗:“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
接着,沈客俯身落座将酒杯放在一托盘容器中,轻轻一推,任其凭水而流。
托盘在水中漂流,碰到石头便就停了下来,颜行禄只看了一眼身前的酒杯,笑吟吟的吟出了一句诗将托盘再次推开。“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拂浪堤垂柳,娇花鸟续吟。”一名男子俯身将托盘推开。
“薄红梅色冷,浅绿柳轻春。”酒杯继续在水中漂流了起来。
“长榆息烽火,高柳静风尘。”
“轻云岭上乍摇风,嫩柳池边初拂水。”
托盘乘载着酒杯又漂到了杨长风面前。“柳……哎……”杨长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