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府,今夜迎来了许多不速之客。
数十名蒙着黑衣,戴着铁面具的人,以极快的速度翻过院墙,落地却没发出丝毫声音,可见来人武功都不会低到哪去。
守在潇湘院内的陈永胜起身,对着警觉醒来的应韬光道:“公子休息,稍待片刻,我去清理些垃圾。”
“陈哥儿,注意休息。”应韬光笑了笑。
陈永胜目光含着不易察觉的柔和:“嗯,会的。公子休息吧,时辰不早了。”
应韬光从容地闭上眼睛,陷入假寐,不一会便熟睡过去。
陈永胜这才提着自己那杆形影不离的长枪出了院门。
今夜,宰相府周边似乎有些僻静,往日的灯火与狗吠皆消失不见,连身处风波中心的宰相府都早早熄灯灭火,若从天上看下去,这盛京城西北处竟是一片黑暗,如被咬去一口似的。
宰相府书房,应文彬坐于其内,身前放着一个不小的酒壶和两个小巧的酒杯,看着左边窗外小雨淅淅沥沥的打在外边的花草上,引得一些开的过分茂盛的繁花随着雨烟款款地落下。举起酒杯轻酌一口,中年文士轻声叹气。
“你说,明知道不可能的事,为什么有的人还要故意去做呢?”应文彬眼神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