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张医师的汤药,午后又懒懒的睡了一憩,整个人神清气爽了不少,见琴台上有架古琴,一时有了雅性,上前抚了几弦,多年未碰琴,有些生疏。
熹微正端了姜片红糖水进来,见我已起身了,便问道:“夫人,身子好些了?”
我点头:“这张医师的药真不错。”
她嗤嗤笑道:“王爷医术比医师有效。”
我知她言中有他意,便故意吓她,厉声喝道:“放肆!”
她一愣,许是没想到我会因她一句打趣的话生气,惶恐着要下跪:“夫人恕罪。”
我乐开了花,扶住她:“我逗你呢。”
她拍拍自己胸口:“还以为夫人您真恼了,吓坏奴婢了。”
“许你逗我,不许我吓你呀。”我得意道,尔后又凑近她,坏笑着问:“是不是你腹痛时,也是王爷医治?”
一旁的绿依秋宜这才听了出来,也都笑开。
熹微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将姜茶端递给我:“夫人,趁热喝。”
瞧她这神色,看来也是了。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那猪蹄子处处留情,也许对我只是图个新鲜,与他人无样。
一口闷完,口中辛辣,我指着姜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