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权自然知道主仆之间还是坦诚一点的好,这样不仅可以得到主人的信任,自己也可以少受点罪,而且没准还可以得到不少好处,但是他还是不想说,毕竟言多必失。
“我猜想,你现在心里恐怕是在想,嗯,‘我是以温权的身份回答呢,还是以影圣的身份回答呢’,你觉得我说得对吗?”楚曜说得很轻,但在温权听起来却无异于惊雷。
他怎么就暴露了呢,明明自己之前什么也没有想啊,要知道,即便是被种下了奴印,奴仆的主人也不可能知道奴仆的一切,最多也就知道奴仆此时正在想什么罢了,其他的,奴仆不说,主人也不会知道。
“你之前确实是什么也没有想,不要怀疑你自己,只是你现在应该考虑的是,应不应该如实招来呢?影圣?”楚曜戏谑地问着温权,其中不乏鄙夷的态度,依他看,这温权啊就是脑子不太好使,都已经是别人的奴隶了,还想着欺瞒主子呢?
“你也不用跪着了,坐吧,我没有苛待奴隶的习惯,虽然神帝应该很享受这样的膜拜吧。”楚曜调侃道。让一个圣人跪拜自己,也只有神帝这么无聊的人才会这么做,满足自己的虚荣感,但却践踏了他人的尊严。所以说,哪怕神帝为了影圣的陨落而愤怒,多半也有因为失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