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根带着倒刺的铁丝缠上心脏,深深勒进心房,心头肉混合着血沫,往地上掉着。
阎谨把烟蒂从嘴角移开,直接掐灭在掌心。
很明显的灼烧感,他手上的皮肉都烫出了水泡,阎谨邪肆的唇角却全是快慰的笑。
但是,当他看到贺初璨满脸不在意的表情,心底的快慰消散了个一干二净,只恨不能把贺初璨撕成碎片儿。
“贺初璨,你的心就他妈不是肉长的,以前你喜欢吃哪道菜,吃饭的时候多吃了几口,我就会努力地学那道菜的做法,频繁地煮那道菜,直到你厌烦了,腻味到一口不碰。我阎谨这辈子,拼了命地把你觉得最好的一切给你,都给你,我爱得不知所措,你却恨得自始而终。”
他看着床上的女人,如果不是念在她流产后身体虚弱,他恨不能现在就一遍遍地强要她。
贺初璨第一次流产的时候,医生就告诉过她,这死女人体虚,如果在这个时候做那种事,极有可能大出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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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烦通融一下,让我们进去看看,初璨的情况。”
南辞说着,从包包里摸出张卡,递到保镖的手里。
卡是秦昱北的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