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年放在膝盖上的指尖缓缓握紧,听着南辞一针见血的分析,脸色渐渐泛白。
南辞是在直截了当地告诉她,那个男人不喜欢她,即便喜欢,也是因为她姓秦。
她有点不甘心地嗫诺唇瓣:“他真的不喜欢我吗?一点都没有……哪怕是一点点?!”
那个男人会温柔地摸她的头,会在下雨的时候递给她一把伞,那把陈旧的黑色铅笔伞,现在还摆在她房间里放她那些宝贝的抽屉里。
“当你怀疑这个男人到底喜不喜欢你的时候,他就是不喜欢你,就好比你在火炉边烤火,你会问什么是温暖这种问题吗?”
南辞有着绝对清晰的头脑,一开口,就往人死穴上戳。
秦晓年脸上的血色像是被抽离,她擦了擦眼角的湿润,还穿着锦里的拖鞋,就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她跑出门时,秦昱北刚好回来,看了她眼没拦着。
南辞看向秦昱北,被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一盯,没来由地有几分心虚。
“你不会猜我欺负她了吧?”
“不会。”秦昱北的目光落在南辞身上,“如果你欺负她,她就不会只是哭着跑出去。”
南辞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她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