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昱北便反锁住浴室的门,用独特的男性荷尔蒙包裹住南辞,帮她从内而外真枪实弹地解了恶心。
南辞再次醒来时,身体像被车碾了一样,眼睛能看到的地方,都是那种写出来会被禁的痕迹,像是被男人啃了吃进肚子。
“老公……你不觉得,我……我配不上你吗?”
“你倒是说说,哪儿配不上了?!”秦昱北将人往怀里搂得更紧。
“我和慕……”南辞话到一半,说不出口。
她像是受伤小兽的模样,让秦昱北眼神闪了闪。
南辞一向是清冷桀骜的,她骨子里又是个很传统很保守的女人。
如果他在这个时候告诉她……她和慕经年根本就没那啥,而他早就知道了却故意不告诉她,南辞会跳起来打他吧。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告诉南辞,电话响起,南辞随手接听。
“南小姐,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容与说昨天前已经查到了,你和慕经年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向你道歉。”
电话是容礼打来的,南辞捏着手机微愣,胡乱应了声才挂断电话。
昨天?!
南辞看了眼落地窗外柔橘色的早霞,很快反应过来,气得抓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