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盎格鲁部长,如果我不是异能者的话,您这样帮我不就没有价值了吗?毕竟您说的那种金属应该价值不菲,也许根本无法用金钱来衡量,”艾尔的心情有些低落,“如果我以后连罗素老师的学生都算不上了,做这样的东西还有什么意义呢。”
盎格鲁把仅剩的半瓶伏特加一饮而尽,“咚”的一声,他把空酒瓶重重地砸在了铁皮箱上。
“谁还不曾是个废柴,”盎格鲁的脸像一块苍老的石碑,“我之所以离开矮人部落,也是被那些老家伙们排挤出来的,就因为我的锻造天赋在他们看来垃圾得像一滩狗屎,到现在我还记得我母亲送我离开莽原山脉时那张枯槁的脸,挂满了泪水。”
“我之所以选择留在帝国军事学院就是想证明那些家伙的观点是错的,统统都是!”说着,盎格鲁激动起来,“老子就是不服气,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那个一无是处的毛头小子是如何站在锻造界顶峰的!”
艾尔和安德烈被这个老人所爆发出的气场震慑住了,那是一种力量,来自信念的力量,它像火一样在盎格鲁灌满烈酒的胸膛里熊熊燃烧。
“艾尔,听着,”盎格鲁赤红着脸朝着艾尔,“我不管你是不是异能者,‘钢骨’是我盎格鲁为你设计的,也是为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