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肌肉虬结的熊兽握着一道挂满倒刺的长鞭,狠狠抽中少年遍体鳞伤的身躯,空气发出阵阵咻咻声。
“打死他!”
“打死这个败类!”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味刺激周遭兽人更加卖力的欢呼咒骂。
少年修长的脖颈低垂,紧咬牙关,默默地承受血肉被尖刺划开的剧痛,流畅的手臂肌肉高耸鼓起,冷汗混合着血液滑落,却硬是没发出一句求饶。
毒辣的太阳让他眼前发黑,身体失血过多将要晕倒时。
一道恬淡的嗓音如久逢甘露传到他耳边。
“族长,五十刑鞭已经够了,我可不想这个奴隶被打死了。挑断手筋脚筋的惩罚也不必了。”
族长满脸疑惑转身,看向越众而出的白苏苏。
“原奴的卖身契在我手中,是属于我的奴隶,要杀要剐也应该听我的处置,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不想要一个没用的残废雄性。”
“万一他双手残疾了,谁来伺候我?到时难不成要我养他?”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奇异却好闻的信香,含着毫不掩饰的怒意与宣告,在场的雄性兽人包括族长和那位行刑的熊兽顿时停下手中动作,仿佛难以忍受般额头渗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