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吗?”
这个男人正是客栈的老板,进来后取出一块手帕捂住了鼻子,嫌恶的看了眼被绑在柱子上的人,问起了自己的手下。
“还没呢,这家伙翻来覆去就会说什么‘神’,什么‘主’的,我觉得应该只是个疯子。”
被绑在柱子上的也是个胡人,鹰眼阔鼻面目方正,强健的身躯虽然血流如注,但随着肌肉的阵阵收缩,看样子很快就会止血愈合。
听到手下的报告,老板的脸色十分不满:“这家伙在沙漠边弄死了我两个手下,身手矫健的很,这样的人会是疯子?”
还想再说两句,掩好的木门再次打开,一名身形微胖的白净男人满脸是汗的闯了进来。
“老板,听说你回来,我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
这次进来的,正是客栈的掌柜,而被他称为老板之人,不只是客栈的老板,更是这个小镇许多产业的老板。
这个边陲之地,全在这个叫做钱飞之人的掌控中。
一看自己的手下慌慌张张的进来,就知道必有要事禀报,也不在意这污浊的环境,随意拉了把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示意他说下去。
名叫刘宇的掌柜擦了把脸上的汗,深吸了口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