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迷糊中醒过来,只觉得后颈酸疼得厉害。眼前是静白到让人心发慌的天花板,空气中一点点声音都没有。
整个环境都是让人不安定的存在。
枕溪想起了她为什么在这里,也想起了先前发生的事。意识清醒的最后一秒,是自己那双鲜血淋漓的脚。
这会儿试着动一动,能感觉到疼,也能感觉到脚被什么包裹住。
看样子是处理完了。
让她意外的是,没有打针。
她撑着身子,想让自己坐起来。
还是不怎么行,身体一动作,就会扯到脚,一瞬间的刺疼就能让身体失力,手上不大好使力气。
她四处看了看,找到了呼唤铃。
还没等按下,病房门就被拉开。
“祖宗,您醒了。”
说话真是讨厌。
眭阳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恭敬地在她面前弯腰,搭着手,一副内务主管的做小伏低样。
“你怎么在这?”
她清醒的时候分明只见到了眭喜姐。
“您老真是健忘。您忘了,您哭着喊着给我打电话。”
这人娇嗔地看了她一眼。
枕溪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