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溪就坐在旁边的真皮沙发上。
因为被半扇门挡着,大家是走进了会议室,才看到的她。
小姑娘坐得端正笔直,一只手还搭在扶手上。
目光坦坦荡荡地直视着众人。
如果不是她正在流血的手和裙摆上沾染的血迹提醒,她现在的样子和气势,跟夺冠那天坐上一位宝座没甚两样。
“医药箱!”
云岫喊了一声,朝她走过去,蹲下,低声说:
“没事,别怕,我在。”
“怎么回事?”
云想开口问道。
王太太泪流满面指着枕溪。
“你问她,为什么往死里打我老公。”
“不好意思,我不知他是你老公。我只当普通的登徒浪子对待,他骚扰我,我正当防卫而已。”
“满口胡言!我老公怎么会骚扰你?”王太太叫出声。
“他不骚扰我我打他做什么?我不喜欢跟猪打交道。”
枕溪别过了脸去。
“医药箱来了。”
岑染接过医药箱,跟云岫说:“我来吧。”
云岫看了看枕溪,又看了看岑染,让开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