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山,齐溟房内。
“易兄,请酒。”齐溟为易上域斟满酒。
易上域端起酒杯,剑眉一挑,扯开一抹坏笑,一饮而尽。抬眼看着齐溟,这五十年管理齐云山,从神情到言语都是脱胎换骨的变化。
齐溟跟随,端起酒杯,灌肚而下。
“齐兄今日倒是不忙于山中事务了?”易上域戏笑道。
“自大战后,你我已五十年未聚,便是再忙也要和易兄喝一杯。”齐溟笑道。
“齐兄事务繁忙,自然不能叨扰。”易上域手指敲了敲空酒杯。
“你这戏谑人的本事倒是一点没变。”齐溟笑了起来,拿起酒壶给两人面前的酒杯又斟满了酒。
易上域端起酒杯,再饮而尽,转动手中空酒杯,笑道:“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变,齐兄,你说呢?”
“易兄,是还没有放下啊。这五十年,易兄也是寻遍了这世间每个角落,受尽了无数的流言蜚语,难道还不能接受她已离去的事实吗?”齐溟肃目看着易上域道。
“我易上域岂是在乎流言蜚语的人。”易上域未正面回应齐溟的话。
“是也,是也,易庄主何等人也。”
“齐云山的酒还是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