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从兄落伍了,惭愧惭愧!”
“从兄闲居攸县消息落后点倒也正常,如今父亲令我驻守南郡,我自然不能单单想着一郡安危……”看到刘磐情绪还可以便将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简要的跟刘磐讲了一番。
“步昌贤弟真是后生可畏,文聘将军都纳入帐下,还有那卧龙先生,刘磐也是早有耳闻。看来你志远非荆州一地啊!”
“从兄!”
“哈哈,是为兄失言!只是从兄对你的练兵之法也颇感新鲜……”
“那便随我回南郡看看,若是值得留下来你便留下,若是不满意仍旧回攸县。”
“贤弟误会了,我岂是那种矫揉造作之人。莫说贤弟亲自前来,就是派人捎来书信,只要有用得着刘磐的地方,刘磐都会欣然领命。只是我还是有点舍不得往日里出生入死的兄弟们。”
“那便请他们一并前往南郡!”
“其他人倒还好说,只是有一人只怕很难!”
“哦,是何人,为何很难?”
“此人是为兄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身手和为兄不分上下,姓黄名忠,字汉升。南阳人。不但能开二石之弓,他的箭术,也是军营里独一无二的,百发百中,箭无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