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庄客栈内。
“冤枉啊主公,只因‘山公爷爷’曾经告诉我,泸港府千里之地,无任何一人能够拘我!我已经试过好多年,确实无人能拘啊!”
汪冲听着赤皮蛤蟆的哭诉,立即想到两个关键点:
第一,蛤蟆所说的‘山公爷爷’是谁?为什么蛤蟆认为‘山公爷爷’说的就是真理?
第二,赤皮蛤蟆与‘山公爷爷’是什么关系?
汪冲的思绪刚刚想到这两个关键点,之前被覆盖模糊的破碎记忆中,又散落出一些小知识。
地煞十六术,名列第一:“山公”符诏;
地煞十六术,名列第二:“水伯”符诏;
地煞十六术,名列第三:“城隍”符诏;
......
汪冲又再获知这一点知识,不禁是脸色古怪起来。
他瞧着匍匐在地的蠢萌蛤蟆,试探地问道:
“你说的‘山公爷爷’,是否就是泸港府地域掌握着‘山公’符诏的修行者?”
“主公说得对。”赤皮蛤蟆点着头,“整个泸港府之地,仅只有一位‘山公符诏’,那便是我家‘山公爷爷’,众所周知。”
“那你和‘山公爷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