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查清这小子的底再说。”
赵鹏飞点点头,跟着常庆喜上了另一辆警车。
看着警车呼啸离去,躲在一边的褚若溪一手提着矿泉水瓶,一手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李秘书吗?我是褚若溪,我有急事找陈伯伯·····”
到了刑警大队,张扬和赵鹏飞分别被带到两间讯问室。常庆喜安排好民警给赵鹏飞作笔录,自己则到了张扬所在的讯问室。
“姓名,性别,年龄······”做笔录的两名警员按照程序走起来,常庆喜则在一边看着。
当知道张扬只是华夏政法学院的大一新生时,常庆喜根据张扬的身份信息查询了一下,一看是从海州来的,平头百姓家的孩纸,顿时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有人把赵鹏飞的笔录送过来了。
“张扬,根据赵鹏飞的笔录,他正在向一个女孩打听附近的景点,结果你误以为他调戏女孩,而且不问青红皂白就出手,打碎了他朋友的手骨,然后他又有一些朋友路过,上前找你质问,十几个人都被你打伤。你现在涉嫌故意伤害,我们要对你办理刑拘手续!”常庆喜说道。
“我这边笔录还没做呢,什么叫根据赵鹏飞的笔录?”张扬冷笑一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