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已经是所能努力的极致。
满城川焦躁不安的时候,原在东北边境的一个小镇上,一个衣衫褴褛的佝偻老头的手机响起。
“羽翼,我是火星。钱到了,三天后,海州会合。”
“好。”听完电话,这个被称为羽翼的老头眯起眼睛看了看太阳,然后步履蹒跚地向一片民房走去。
等羽翼再次出来时,已经变成了一个挺拔的中年人,手里拎着黑色的皮包,在路边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火车站。”正宗的当地口音。
当羽翼走出海州火车站的时候,又变成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儿,身穿红色套头衫,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脚蹬篮球鞋。天已经擦黑,他七拐八拐,走到距离火车站数百米处的一条小路边上,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海州大酒店。”正宗的海州口音。
进入房间后不久,敲门声响起:“先生,需要按摩服务吗?”一阵甜得发腻的女人声音。羽翼开门,一把将这个女子拽了进来。“我先去洗个澡。”女子进入卫生间。
两人分头迅速忙碌起来。
“没有窃听和监控。”女子从卫生间出来后,沉声说道。
“香蛇,这单挺有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