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为什么要放了那三人?”
听得魏长磐疑惑发问的钱二爷语重心长:“你可知晓草寇在大尧律中该当何罪?”
魏长磐摇摇头。
“论罪当斩!”
霎时间马背上的魏长磐脸色惨白,想起那日栖山县班房头颅滚滚而落的场面,便有些克制不住的恶心。
“更何况这几个草寇其实人不算极坏的,多只是求财,没有伤人性命的,也从不对贫苦人下手。”钱二爷语中有些感慨,“都是些别地实在活不下去的可怜人,不然谁会冒掉脑袋的风险来做这活计?”
“这般熟悉这伙人,想必师父当年和他们打过交道?”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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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师父为何还要给那伙人留下些银子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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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二爷装聋作哑,又开始哼起那首小调来。
“徒儿明白了,师父是不忍继续看这三人因贫苦落草为寇,所以才以资财相助。”魏长磐若有所思,“师父用心良苦,徒儿明白了。”
无话可说的钱二爷只能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来。
先前那三个草寇看他持刀劈下,皆是闭目等死。
不料隔了好大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