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延业的笑容有点尴尬。
言岚回复：“你不也是？”
然后闻到言延业身上熟悉的烟味，言岚一愣。
好久没有在言延业身上闻到这个味道了？
以前她混帐的时候，自家的老爷子每天身上都是这个味道，但是从来不让她看见。
一个人默默得不知道躲在哪？
但是现在好像明白了。
言岚默默的看着面前的人。
头上，好吧，还是没有白头发。
想多了。
言岚开口，“你又抽烟了？这个月第几次？不是说好戒烟吗？又背着我偷偷的抽烟？”
言延业默默得把自己条件反射伸到背后的烟，悄悄地掐灭。
然后无辜的看着言岚。
言岚一把推开言延业的房门，整齐充满了呛人的烟味。
大概是平时没有想到过她回来他的卧室，所以桌子上面的烟大剌剌的摆着。
言岚伸出，看着言延业。
言延业：“什么？”
装无辜。
言岚笑了笑：“剩下的烟呢？”
言延业望着天花板，然后开口：“没有，这是全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