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张晓辉带着一身的鱼腥味走了下来。
林丁强在楼下买了两瓶水，见到张晓辉来了，递了过去，打趣地问着：“还好吗？”
张晓辉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追问道：“老大，弄清楚了吗？我们要去哪里找沈春燕？”
“不找了，去找王志尚摊牌。”林丁强潇洒地说着。
张晓辉大吃一惊，凑近了问道：“老大，您这么快？”
“你才快！”林丁强白了张晓辉一眼，在鼻子前扇着风，“等会你回家洗洗，一股鱼腥味。我和冯晓楠去就行了。”
“啊？”张晓辉觉得又要错失一个学习的机会，“那我还怎么成长啊？”
林丁强笑着：“以后有的是机会，开车吧！”
......
等张晓辉到家之后，林丁强开着车朝四花乳业赶去，之所以不带张晓辉，是因为林丁强觉得他还不够火候。
林丁强给冯晓楠打去了电话，“冯姐，公司的事情办好了吗？”
“已经辞职了。”冯晓楠的语气都要硬气了不少，接着问道：“怎么了？林总？”
林丁强不急不忙地说着：“带着你的企划书，我们去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