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婶取出一个包得紧紧的包袱里:“这是生地寄回来的。”小初睁大眼睛,小意难奈的欢呼一声。
姐妹二人一起看着那包袱。外面是蓝色打着补丁的旧布,五婶打开歉意地道:“他是三个月前才托人带回来的,我想请楚家的人带,有些话不好交待。你要是不回来,我本来是想过年冬闲,我自己去的。”
包袱里面又是一层包袱,这一层也是半新不旧的,五婶再打开,房中顿时多了不少光泽。簪、环还有碎银子,难怪一大包那么重。
小初手托着腮道:“他托的这个人是个可靠的。”路上没有昧下来。用手拿起一样来看看,有一只簪子花心里有疑似的暗红色血迹。
这全是战场上来的。小初可以断定。不然的话,生地怎么能有这么一笔钱?
“这些首饰要送去洗洗,”小初丢下来,见小意红着脸,对她道:“我说的吧,生地还在。”小初到现在,才算放下心来。
阿弥托佛,在就好。生地在小初心里,同五婶一样像家人。想到这里问五婶:“他现在叫什么名字?”
“哎呀,这个我可忘了问了。三个月前来了一个骑马的当兵的,说是找你,我说你不在了,他又找我。对我说是张校尉带回家的包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