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夫人突然如此爱学,没有过几天,楚少傅也知道了。他抚着胡须对楚夫人道:“听说豫哥儿娘最近变了许多,能把她的性子拧得好些,也算是不容易。”
楚家对于小初,其实不能算是不关注。楚少傅又对楚夫人道:“看了她一年多,这个孩子倒也是有些气节。不是那市井里的人。”
“你儿子会相中市井里的人吗?”楚夫人和楚少傅调侃:“他也是看了她一年多,这才慢慢喜欢上她。只是我不明白的是,能喜欢到那个样儿的,是为着什么?”
楚少傅一笑:“你我老了,才不明白这样的事情。想我年青时,有一个同窗也是这样,后来他跳了江,那姑娘也抹了脖子。”
烛光下,楚少傅难得有心情推敲这样的事情:“是为着什么,他跳了江?”这陈年旧事情,让头脑里全是公事的楚少傅好想了一回,最后对含笑看着自己的楚夫人道:“我竟然记不起来。”
楚夫人很少见到丈夫这样,一笑道:“人家那是两个人有情,家里不答应。你儿子那时候,是他一个人有情,豫哥儿娘可没什么。”楚少傅想想也是,正要说话,楚夫人又道:“你不信,自从儿子说要纳她为妾,我就一直在看,看来看去,见不到豫哥儿娘有多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