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带着无限的锋利,随意的一瞥,尽是冷意,淡淡的说道:“太子的先机在于掌控了父皇,我从小与他一起长大,怎会不知道他的个性,他喜欢稳中求胜,最缺的就是一个字,赌!他不敢赌,又对自己太过于自信,矛盾之下,便是给了我可趁之机!但是,我的皇叔,恒王楚墨非却是一个完全不同的男人!”
顿了顿,楚莫言继续说道:“可以说,皇叔是我小时候最崇拜的男人了,他杀伐果决,运筹帷幄,最关键的是,他敢赌,只要有一成的把握,他就敢于尝试!他的胆子,我都比不上,正因为他敢常人所不敢,我对他,完全都没有把握!”
慕容熏道:“恒王楚墨非我听父亲说起过,二十余年前,一人带着几百铁骑,横穿燕国北部的苏哈沙漠,出其不意的直捣一直扰乱燕国边境的犬戎的老巢,活捉了部落的首领以及好几个贵族王爷!一战成名之后,他在战场之上可谓是无往不胜,直到将犬戎驱逐到了龙脊山外,从此,燕国边境在没有被犬戎袭击过了,实在是一位了不得的英雄,但是却是在十来年前,因为一次战场受伤之后,便是再也没有上过战场了!”
楚莫言接着慕容熏的话说道:“你说的没错,可以说燕国北方这几十年的和平,皇叔都功不可没!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