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有什么阴谋吧,且不知道有什么企图!”
赵凌的面色也有些沉重,道:“只怕是想与北方的游牧民族里应外合吧!”
慕容熏一惊,转眸想了一会儿,道:“这临淄王也太不是个东西,为了自己能够登基,竟然不顾大局,他难道不知道游牧民族与大翔积怨已久,且都是残忍嗜杀,若是以他们牵制住了中部的兵力,但是游牧民族入关来,遭殃的便是大翔的百姓了!”
赵凌见慕容熏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便是叹道:“临淄王在怎么富裕也只是为人臣子的,到底还是要瞧着皇兄的眼色过日,他借着魏国出兵之际起事,怕是日后既是与魏国平分大翔也是在所不惜的!这君临天下与为人臣子毕竟是不同的,权力有多诱人,只有拥有过的人能够知道!”
慕容熏想起既然赵彻对于临淄王怀有异心早就知道了,但是为什么最近这一段日子确实不见防备,反而是将中部的士兵往边关集结呢?
慕容熏看着赵凌问道:“陛下这便是以四方城为饵赌么?以四方城牵制住了临淄王及周边的一众反王,使得他们讲目的集中于四方城以求一游牧民族里应外合牵制住中部兵力,但是陛下却是将中部兵力早就向边关集结,便是决定了全力对付魏国,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