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揶揄的笑意,“难道王妃是在吃醋么?本王那日的确是在花船上,却不曾想被个花娘给行刺了,若是王妃介意,本王答应王妃日后再也不流连于烟花之地!”
慕容熏见赵凌避重就轻的说着,虽说平日叫燕语出去打听了一二,但是得回的消息总是不痛不痒的,且从那日的情况加上陈煜之拿来的那只蛊虫来看,事情必然不简单,只是如今这赵凌就如同表面平静的大海,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狂风暴雨,翻天巨浪。心中微微叹气,慕容熏面上浮起一抹冷笑,“待王爷伤好之后,王爷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只要王爷欢喜,妾身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的!”
赵凌冷眼瞧着慕容熏嘴角勾勒出一丝谩讽的笑意,“王妃倒是大方的紧!”,他忽的站了起来,在大厅里面踱了几步,又转到了慕容熏的面前,“你这女人……若是旁的女人的了本王的保证之后,必定是痛哭流涕的,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慕容熏愣了一下,她想起那时嫁与赵彻之时,他身旁只有她一人,莫说侧妃,连个通房都没有。此事流传了出去,使得他落了个惧内的名声,那时宫里的娘娘就连她的母亲都成委婉的劝说她莫要妒意太大,皇室开枝散叶为重。她劝他,他道:“身边有你一人足以!”,那时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