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老太太这时候站起身,拉住奕彩,走到孙老太太面前,“嫂子,彩儿是多听话的一个姑娘家啊,老实本分,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偏偏祖儿媳妇见我们不过,生生做出这样的事,来毁我彩儿的一生啊。嫂子,您是一家之主,您倒是给彩儿做个主,不然我们母女两个没法活了。”
姑老太太又放声大哭起来。
“姑母,”迎春望着姑老太太和奕彩,这对母女俩双簧唱得倒不错,“您说我要害彩儿,我为什么要害她,我又凭什么要害她?我现在是当家主母,我管着府里的大小事务,我为什么要害一个亲戚儿,什么理由呢?”
姑老太太止住哭,望向迎春,把早已想好的说辞,说出来,“你还不就是看我们母女两个在你府上吃喝用度了嘛,你想早早打发我们出去。”
“姑母,这个理由牵强一些罢,我孙府再不济,我夫君是朝廷三品官,而且,我自己还有个小铺子,我们的银钱足够养着一大家子。况我说句不受听的话,姑母那些吃穿用度不能说是这府里最好的,实属平常家用的,我不会因为这个小钱而给我自己找些麻烦罢。”
姑老太太啐了一口,“你别捡好听的说,你不还是嫌我们母女两个穷,现在又失了势嘛。”姑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