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笑起来,“二嫂这几日气色倒很好。”
二夫人一听,忙笑起来:“弟妹也是知道的,你二哥忙在铺子里,房里也没人再训着我,我自然是宽心了不少。”
二夫人一句话,让屋里的几个人都忍不住笑起来,只是大家这笑都有些心照不宣。孙老太太先说了话:“老二还敢说你么?他倒不像是那样鲁莽的人。”
二夫人笑着对孙老太太欠了欠身,“那是二老爷在母亲面前谨小慎微,他在我面前可是胆子大的很。有一日我拿错了他一件外套,二老爷当着一院子的下人就嚷我,一点情面也是不讲的。”
孙老太太笑笑,没再说话。
二夫人似乎也不再愿意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二夫人对迎春说:“弟妹,怎么没见浦哥儿呢?”
迎春见二夫人转移着话题,一笑,“二嫂不说我也要和母亲说呢,浦儿着了风,身上有些热,有些伤风的症状,已经叫了大夫看了,大夫开了药,我把我的丫头遣过去一个,现在已无大碍,所以这几日不来给母亲问安了,还望母亲谅解。”
孙老太太也没多问,只是点了点头。
迎春又望了四周,“怎么没见姑母呢?”
孙老太太喝了一口茶,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