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祖在惜月的牌位前一直坐到了三更,当更鼓响过后,孙绍祖站起身,望着惜月的牌位,悠悠开口,“惜月,我走了,你……安息罢。”
孙绍祖吹灭了屋内的灯,打开房门。门外的丫头婆子们见门一开,老爷走了出来。“锁好这屋的门,还有,定期给我打扫了。”
看祖先堂院子里的婆子连连称是,孙绍祖迈步走出来了。
香舍一边给陈姨娘涂上药膏,一边问:“姨娘,您下这样大的功夫,看看,好好的手给烫成这个样子,这是何苦呢?”
陈姨娘眼睛一立,“你懂得什么?我自有打算着呢。”
香舍被当头喝了一顿,不敢说话。给陈姨娘包好手,香舍还有些不死心,“姨娘,您说老爷真的会回咱们这来么?”
陈姨娘自得的笑起来,“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了解老爷的,祭祀了姐姐,以老爷和姐姐之间的深情,定会落泪,红了眼睛的男子难道会让他的妻知道自己在外面哭过么?而且还是哭了别的女子?我其实心里看得明白,老爷现在在乎的,可是夫人。你就放心罢,除了我这里,老爷无处可去。”
“难道老爷不会去小书房么?”
陈姨娘听到哈哈笑起来,“小书房?那里的罗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