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中午喝点,就整这个,上回他们来我这打秋风,还剩两瓶没带走,尝尝。”
“英叔,酒就不喝了吧,晚点我们还得开车呢。”苏珥小声道。
“怕啥,喝多了就在这睡,咱这有屋子,还有电褥子,住得下。”
英昭也不多让,给几人都倒了杯酒,招呼一声就喝上了,等英婶端着土豆丝进来的时候,气氛已经打开了。众人对英婶的手艺赞不绝口,我问道:“婶儿,还有人么,喊来一起吃饭吧。”
“哦,没有了,孩子在外面念书还没放假,有几个帮工的他们自己开伙食,咱们吃咱们的。”
碍于英婶在场,我们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圈内人,我总不好临时凑过去闻妖气,一时间倒也不好开口。我敬了英叔一杯,小心翼翼地问他:“英叔来这发展多少年了?”
想不到他还挺豁达,“你是想问我入世多少年了吧。”
一听这话就知道英婶不用避讳,她笑着接口,“唉呀,要说入世可有些年了,不过早些年都是到处瞎晃,两口子居无定所的,都快把全国给逛了个遍。”
常维桢羡慕道:“英叔英婶很恩爱啊,携手踏遍河山,真神仙眷侣一般。”
英叔挠了挠头,“啥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