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一把将我往后边拽了回去,我扶着树干恶心半天,“我靠,这玩意儿吃的啥,一点都不讲究口腔卫生。”
常维桢已经将拴住羊角的绳子捆在一棵大树上,又立马过来抢过常威手中的绳子,一下绷紧,找了棵大树也系了起来。只要再系它两条腿,这家伙就没法扑腾了。
可林清玄和齐景铄的进展不顺利,始终没有套上后腿,好几次还险些被它踢到。常维桢刚想过去帮忙,却不料那羊角猪突然发起狂来,脑袋猛甩,硬生生把拴住羊角的绳子给扯断了。
我懊恼地看向清和真人,“不是,真人,您提供的装备不行啊。”
“啥叫我装备不行,只能说是这猪比我想象中的要劲儿大一些。”
“别犟嘴了,赶紧跑。”
因为此时那羊角猪已经挣脱了前蹄上的绳索,它不往我们这群人堆跑,径直冲向了落单的清河真人。他倒是不慌不忙从布口袋里翻找了一下,居然掏出一杆猎枪来。单膝蹲下,瞄准,然后嘭的一声,一团黑烟升起,羊角猪在他身前几米处停了下来。这是给崩了?没有!那羊角猪甩了甩脑袋,又继续冲向清河真人。
“喂,真人,你是不是没上弹啊。”
“不可能,我来前都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