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老伯我俩没再找人问,直接去了庄子边上的神牛庙,还挺好找,可说是个庙,不如说就是个亭子,单面开连个门都没有,里边有一尊神像,我俩凑近一看,别说,还真是牛,准确地说,是一尊人身牛首的神像,身着锦衣眼神威严。地上另有一个神龛,上书福德二字,我知道这应该是土地公。
瞧供桌上的香火,应该还是挺旺盛的,许是庄上人每逢初一十五都会来拜拜,民俗这种东西,就是民间的约定俗成,它只要形成了一个规律,就很难被打破。
我掏出电话打给苏珥,“洞幺洞幺,我们找到牛神了。”
等苏珥她们过来,我学着老伯的话把这牛神的来历又给学了一遍,但还是不够传神,因为这俩姑娘明显不相信。
“你不信?”
苏珥淡然道:“老李,你要是信这个的话,那我看咱俩还是别过了,就你这个智商,我很为婚后的日子感到担心。”
“哦,我也不信。”
常维桢左右打量着这个不大的神庙,摇摇头。
我见这个发现没啥意义,只好问她们:“你俩打听到什么了没有?”
“我们找到了目击者。”
原来她俩进庄子后,问的都是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