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身子道:“你们老板呢?”
“什么老板?”
“别跟我装糊涂,这地方是干什么使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我没见过老板,我就是个开车的,你们这是要干啥呀!”
“开车,开的什么车,是不是停车场那两部黑色的货车?”
“啊…是,开车犯法啊。”
“开车不犯法,不过你肯定知道自己运的是什么,那个犯法。”
“这…这,我真的就负责开车,他们抓野生保护动物的事儿跟我没关系,我…我这不算从犯吧。”
“这里还有人没有?”
“有,有有有,隔壁有个跟我一样,也是开车的。”
褚大夫走过去拧了一下把手,门竟然没上锁,一打开门他就捂住了鼻子,有些嫌恶地退到一旁。我走过去一闻也差点吐了,好大的酒味,不止是酒味,还有呕吐物的味道。摁亮了灯,就见一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地打着呼噜,地上吐了一滩子呕吐物,看来晚上是喝多了。
我又往里边走,连续开了两个屋,全是宿舍,不过都是空的,最后一个房里是监控室,但现在根本就没在工作,不仅屏幕是黑的,就连机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