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被捅破。
温墨疏长吸口气,目光缓而柔和:“也许就如别人说的那样,我和世子都是鬼迷心窍了,喜欢上离忧那天起,她是谁、从哪里来变得不再重要,唯有她的平安才是我们牵挂的。”
“除了这个理由之外,殿下从一开始就不像其他人那样讨厌青莲王也是原因之一吧?”楚辞眯起眼眸,唇角笑意莫测。
提及青莲王,温墨疏面上露出几许恍惚,似是陷入对往事的追忆里,语气愈发飘渺困惑:“我不知道该怎么评定青莲王这个人。她在人前总摆出孤傲清冷、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可是私下里,我时常见她一个人望着天空发愣,那时她的表情给我一种寂寞凄凉的感觉。还有……”
似是涉及到什么重要事情,温墨疏沉吟半晌才低声继续道:“楚辞,你知道那年父王劳民伤财在永阑、天府两地开通运河的事吧?那一次引得朝臣上奏不断,纷纷劝阻父王不要做无意义的事,可父王说青莲王喜欢天府的景色又不愿乘车,所以坚持耗费人力物力开凿运河,以致天府县百姓赖以为生的天府湖枯竭、数千劳工累死。这笔账,毫无疑问都被算在了青莲王头上。”
“怎么,事实并非如此?这可是惊人内幕,殿下该早些告诉我的。”楚辞悠闲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