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把心里的苦说出来,难过也好,伤心也罢,我不希望你一个人承受这一切——就像在我最艰难那段时间,你总是默默陪着我、为我分担一样。”
微微失神,而后温墨疏低低苦笑:“可你还是嫁给了别人。”
这种话,温墨疏滴酒不沾保持着情形时是绝不会说的,气氛忽而有了几分僵硬凝滞。
在言离忧眼中,温墨疏是个温文尔雅又十分体贴包容的人。与温墨情的沉默隐忍不懂,温墨疏更擅长将心里的不满不甘磨碎消弭,所以他总是那么安然平淡,不计较,不记恨。
似乎只有她的离去,让他至今无法释怀。
她又何尝不是?
只不过她对温墨疏不是绝无结果的期盼,而是一种难以摆脱的愧疚,总希望能为他做些什么,以此来弥补曾经对他的亏欠伤害。
“墨疏,我……”心里的歉意还未能顺利说出,熟悉又陌生的怪异感觉再度涌来。
言离忧心头一紧急忙站起,想要在温墨疏没有发觉之前离开房间,然而怪异的蛊根本不给她躲避的机会,就那样在温墨疏注视下,闭上眼向后倒去。
失去亲人的痛苦与对言离忧的担心,哪一样都是温墨疏无从卸下的,下意识伸手将言离忧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