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难得你们两个同一阵营。”
楼浅寒丝毫不给言离忧面子,冷哼一声,带着彻头彻尾的不屑。
什么叫欲哭无泪,这时候拿把镜子照照自己肯定生动形象。言离忧对楼浅寒总带着三分好奇七分敬畏,返回定远郡路上不肯跟温墨情同房而居也有一半原因归在楼浅寒身上——原本楼浅寒是作为护送者保护他们二人的,谁知道打从第一天晚上住入客栈起,楼浅寒每天都要拎着酒壶棋盘去找温墨情,一盘棋两杯酒下来,往往已是深夜。
言离忧心重久病,最缺的就是休息,自然不想在两个人下棋与互相嘲讽声中夜夜失眠;加上这几天身上有月事不太方便,索性单独开个房间独自居住,这便引来的温墨情的老大不满。
饭菜上桌,病后食欲大振的言离忧迅速往肚子里填,无意中发现楼浅寒仰头向亭外天空望着什么,锐气十足的两道眉头稍稍皱起。旋即,楼浅寒掏出一支精巧银笛放在唇边轻吹,怪的是,那笛子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温墨情停下手中碗筷,视线也望向外面天际:“哪边的消息?”
“南面。”放下笛子,楼浅寒淡道,“楚辞养的,去霍斯都找你事为图联系方便,分给了我一支笛子。”
“鸟兽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