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忧的煌承剑。”犹豫少顷,碧箫还是将已知情况和盘托出,“父王的死因是胸口致命剑伤,那一剑直接刺破了心脉,所以父王走得很安详,几乎没有什么痛苦。现在很多人都认定这件事是离忧所谓,可我和师兄都不相信,离忧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楼浅寒半晌无声,碧箫再抬头看他时,先前面上怒色已经不见,又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我会派出所有人手寻找言离忧,你在这里把事情查清楚,如果真是言离忧下的毒手,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我绝不会饶她性命。”
楼浅寒一向说到做到,无情誓言让碧箫胸口一阵沉闷:“在楼师兄眼里,离忧是那种会伤害父王性命的人吗?她为了师兄出生入死,好不容易才能长相厮守,有什么理由要伤害父王?无论别人怎么说,也不管证据对离忧多不利,我始终相信她是清白的,师兄一定也是这样想。”
“证据么?除了煌承剑,你还隐瞒了什么?”敏锐捕捉到碧箫话中含糊而过的词语,楼浅寒目光偏冷。
喜事变丧事,从云端到谷底,一连串巨变已经让碧箫心力交瘁,无意中把不该说的话给说了出来。眼见瞒不住楼浅寒,碧箫只得长长叹息,一脸面色疲倦黯然:“书房里有一样东西不见了,是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