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定远王家的世子?听了绢妃的指证后,越来越多百姓换上嫌恶眼神,丢向言离忧的轻蔑好不掩饰。
言离忧气得发抖,紧攥的手掌骨节青白,一双美眸怒色炽烈:“绢妃娘娘,这些话你敢摸着良心说吗?你伤心也好、难过也罢,感情终归不是谁能做主的,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助纣为虐来污蔑我?!”
“污蔑?言医官这是要抵赖到底?”连嵩哼笑一声,甩手示意赵公公将浑身发软的绢妃送回马车内。挑衅目光掠过温墨情冷然表情,连嵩一派安然:“纸包不住火,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言医官以为和二皇子的事做得天衣服缝是吗?其实不然,内宫守卫不是吃干饭的,有哪些皇子、大臣进过内宫,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的,所有条目罗列清楚。言医官非要说是我栽赃陷害未免可笑,毕竟我不可能未卜先知,提前那么早买通守卫做假证。”
尽管明知连嵩故意污蔑,言离忧仍对切切实实的人证物证哑口无言。
那时她初入皇宫,温墨疏总是来看她、照顾她,有几次她或是心情不好或是身体欠佳,温墨疏留到第二天一早才离去的情况也的确存在。言离忧怎么也没想到,当年温墨疏无心之举竟会埋下祸根,有绢妃不实证明,她与温墨疏的关系百口莫辩,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