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重要的话想对她说,贸然打扰未免太不知趣。”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
楚辞语焉不详,君无念却明白“可惜”二字所谓何意,长吸口气,似是不经意道:“墨情自小运气极好,师父总说他是福将,想来一定能让言姑娘幸福。”
这场复杂的感情纠葛里,有人幸福就要有人暗自神伤。温墨疏多少觉察到楚辞与君无念二人态度分歧,怅然出身半晌,忽地低低笑叹:“言姑娘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能看她和世子终成眷属,我总算可以放心。”
至于心里有没有藏着痛,那幅寂然表情足可说明。
温墨疏等人来贺喜并未公开身份,角落里安静处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只等吉时一到新人拜堂。眼看就剩下一刻钟时,楚辞忽然放下手中蜜枣,闭上眼似是仔细听辨什么,片刻后,清晰眉目微皱。
“来凑热闹的好像不止我们,有人送了份了不得的大礼来啊。”
君无念和温墨疏面面相觑,不约而同起身望向庭院门口,不过转眼间,三三两两聚在门口闲聊的百姓变了脸色,慌慌张张躲到一旁,热闹庭院里前来贺喜的人登时噤若寒蝉。
宫中车马自成规矩,为保车轮磨损降低、增加美观度,木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