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不相干的人来‘决定’我的势力倾向,可对?”
对于温墨情犀利逼问,楚辞没有半点狡辩意思,点点头照单全收:“我就说最聪明的人中少不了世子一个,看看,殿下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世子轻轻松松就推测出来了,不愧是君老板师弟。”
话外之意,无外乎君无念也是知道这打算的。
温墨情靠着书案沉默片刻:“你既自幼生长在狐丘国,为什么要帮大渊?”
“说来话长。”楚辞笑容清爽。
“再长我也有时间听。”
嗅出温墨情不得答案誓不罢休的坚决,楚辞一摊手,软软靠进宽大椅中:“我可以告诉世子我的目的,作为交换,世子今晚必须给我个答案——辅佐二皇子上位这件事上,世子是想与我们一起,还是打算与我们为敌。”
“答案在我心里,就看你有没有足够诚意换出来。”
温墨情的守信度,楚辞并不怀疑,思索片刻,将自己最后的保留娓娓道来。
“我的身份世子已经知道,说好听些是私生子,说难听些便是野种。幼时我对自己的身份一无所知,每天过着比最贫贱百姓还不如的日子,耳中听的多是谩骂侮辱,眼里见的尽是母亲以泪洗面和叔父憎恶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