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老板来投靠殿下的时候,世子已经动身去往霍斯都帝国,可是看世子模样,似乎对君老板的决定并不惊讶,是因为言姑娘已经说明状况了么?”
“说不说没差别,无念想辅佐谁是他的自由,我没兴趣揣测。”
夜深人静时,忙碌一天的定远王府安睡在漆黑夜色里,唯独书房透出柔柔灯光,温墨情和楚辞一个门口、一个案后相对站立,各有各的懒散姿态,所显示出的气息风度截然不同。
同样曾作为先帝或真或假心腹,这两人独处时颇显微妙,偏偏都是不露声色的人,你打量我一眼,我偷瞄你一下,想从对方表情神态中摸索些什么均以失败告终。
最终,还是揣着重要话题的楚辞先打破沉默。
“帝都已是被封锁的牢笼,皇宫更戒备森严,许多详细状况不得而知。来定远郡前我和殿下去找过云将军,听云将军说,大概皇上和四皇子都已经被连嵩牢靠掌控,现在的前朝后宫全听凭他与芸贵妃说了算。倘若情况确如云将军所说,皇权旁落一事,有心之人不得不早做打算。”
“有心之人何其多?你想说什么直言便是,不必三言两语探我态度。”
温墨情对言离忧有柔声细语、有万千表情,对待楚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