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不似温墨情那般在意深重。
温墨情靠着墙壁半晌沉默,拥着言离忧,目光中以依稀有某种情绪闪动:“我必须保护渊国大地,保护生长于此的百姓,若是战事紧急时,不排除留下你冲上沙场的可能。我记得曾经对你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背负的担当,我的担当是对童叔叔的约定,还有就是,要和你走完这辈子。离忧,就像我不能理解你想要置身事外的想法一样,别人的看法观念也不是你能完全摸透的,我知道你并不冷漠,你比我更容易情绪激动,更加关心别人的生死,所以你必须相信,为了守护你,守护你牵挂的那些人,到任何时候我都不会放弃。”
认识温墨情以来,他极少这样郑重其事说些什么,这种感觉过于沉重,更隐隐带着一丝悲凉意味。
言离忧心口微痛,强撑起笑容遮掩迷茫,干净明亮的目光静静落在温墨情侧脸:“说的这么豪情万丈,险些让我以为你才是大渊皇帝。”
“皇帝的宝座我还未必稀罕,待天下抵定时,一壶小酒,一叶扁舟,身边再有个唠唠叨叨喜欢发脾气、喜欢吃醋的小女人陪伴,岂不是更逍遥自在?”
温墨情微微偏头,两个人紧挨在一起,额角相触,鼻息可闻,眼中是交缠的十指,心底是万籁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