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太多,你越来越像墨情。”
“能走到一起的人,自然‘性’情相投。”
夜凌郗似乎听出了什么‘门’道,错愕侧头,小心翼翼向公孙彦‘玉’求证:“离忧这算不算是吃醋?”
公孙彦‘玉’用力点头:“我觉着算,不过最后赢的还是言姑娘吧?”
这种时候不是该严肃些才对吗?说什么吃不吃醋的,真的合适?言离忧有些小抱怨,心里却实在不能否定夜凌郗的揶揄,毕竟那句话本就是带着气气赫连茗湮的意图才说的。
她就是想让赫连茗湮知道,她们是不同的,她绝对不会背叛温墨情,所以最终能陪温墨情走下去的人,是她。
僵持气氛难免令人厌烦,当手持火龙管的士兵开始躁动不安时,赫连茗湮终于放弃劝说。
“再耗下去毫无意义,真在这里动起手来,你我任何一方都占不到便宜,只会落得两败俱伤。”地道里又闷又热,保持紧张状态的夜凌郗早已汗流浃背,而赫连茗湮依旧干净优雅,武功内修犹在言离忧和公孙彦‘玉’之上。长出口气动动手指,随着士兵们手中火龙管高高抬起,赫连茗湮的目光也陡然变得锐利:“做笔‘交’易吧,离忧。我可以让墨情安然无恙回到大渊,包括你这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