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疲惫失望沉积,令得言离忧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烈日当空的晌午坐在城边茶棚里,沉默得仿若一尊石像。
“言姑娘别太沮丧,其实没有消息不也算是个好消息吗?至少我们没接到什么噩耗。温少主聪明,功夫又好,寻常人奈何不了他,我们都快把别城翻个底朝天了仍未找到,很可能温少主已经不在霍斯都境内,或许有什么事没来得及打招呼就先回大渊了也说不定。”
公孙彦玉徒劳劝慰着,说到口干舌燥时,连比划带解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向不懂中州语言的店家要来一壶茶。夜凌郗早就热得烦躁不已,连忙倒了满满两杯,一杯推到言离忧面前,一杯尚未落桌便仰头饮下。
“嘶——”猛地倒吸口凉气,夜凌郗张大嘴巴,错愕莫名,“这茶怎么是冰的?!”
公孙彦玉摇头:“不清楚。霍斯都天热,我们去过的一些酒楼茶馆都有冰的茶提供,至于为什么会是冰的就不得而知了,语言不通,交谈起来实在太困难。”
“几位是中州人吧?打哪儿过来的?”邻桌一位行商模样的人操着流利中州话问道。
霍斯都和大渊正处于交战状态,说自己是渊国人无异于自找麻烦。公孙彦玉眼珠溜溜一转,笑道:“我们是从南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