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情为止。”
言离忧身份与一众君子楼子弟不同,且她又是温墨情心口疼着的人,让她涉险钟钺一万个不情愿,可是面对言离忧坚定神情,钟钺满肚子阻拦的话忽然说不出口,总觉得她那种语气眼神像极了少主温墨情,魄力十足,不容反驳。
半晌,钟钺长出口气点点头:“我明白了,找钧白的事我和楚扬去做,这边言姑娘和夜姑娘也要多加小心,如果你们有丝毫损伤,少主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钟钺千叮咛万嘱咐都在肚子里还没倒出来,公孙彦玉已经不耐烦地连连打断,寒暄几句后把钟钺和楚扬拉出房间,抱着肩不停埋怨钟钺啰嗦。
“我啰嗦什么啊,还不是担心言姑娘她们吗?”钟钺一脸不满。
“担心就安安静静担心,罗里啰嗦让不让人休息了?”公孙彦玉翻翻白眼,忽地扯了扯钟钺衣袖,一脸揶揄低道,“哎,有没有感觉言姑娘变了?好像……”
“像少主。”楚扬面无表情抢答。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钟钺和公孙彦玉这种最爱八卦的人自然不愿放过这么好的话题,就言离忧的行为举止越来越靠近温墨情的原因表现一直讨论到大清早,最终得出确定结论。
这就是所谓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