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离忧还没开口反驳,夜凌郗已经按耐不住冷冷驳回:“一个人瞎了会看错,难不成那么多人都瞎了?在那边说别人滔滔不绝,怎么不想想我哥怎么对你、你又是怎么对我哥的?被人赶出师门无处可去才想起来找我哥,我哥再帮你才是真瞎了眼!”
“你——”没想到夜凌郗站在言离忧一面帮腔,碧笙气得脸色发青,“凌郗,我得罪过你吗?当初我不愿与皓川哥成亲是一回事,待你又是另一回事,你自己说说,哪次我们在一起时我亏待过你?”
“按你的话说,你待我是一回事,对离忧的态度又是另一回事。我谢谢你从来没有排挤我厌烦我,但是你冤枉离忧我不会坐视不理。离忧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碧箫也很清楚,我真不明白你处处针对离忧有什么意义,就为了一个男人?有能耐自己去争取,争取不来就别怪离忧比你更得人心。”
一番驳斥将碧笙说得哑口无言,夜凌郗再不理会,仍与言离忧并驾行于前面,百步之外才是形单影只的碧笙。
夜凌郗是个直肠子,想什么说什么,尽管与碧笙相识更早,而兄长夜皓川又痴恋碧笙多年,真有矛盾时夜凌郗还是向着自己结拜姐妹的。言离忧虽不愿看到夜凌郗因为自己与碧笙撕破脸,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