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人太多,倒是显得我薄情了。”
“君老板不是薄情,而是残忍,嘴上说着不会隐瞒,实际上仍然有事情没有对言姑娘讲明吧?”楚辞耸耸肩,退后几步远离营帐,眯起的眼狭长雪亮,“君老板这么谨慎细致的人绝对不会把重要的东西‘弄’丢,我也不相信一些乌合之众能追得君老板用狼狈二字形容,所以,君老板是不是该老老实实‘交’代一下,世子的那封信究竟有什么不能让言姑娘看见的理由?”
君无念愣了一下,苦笑中又多上几分无可奈何:“日后要与楚公子共事,我还真得多加小心才行,说不定那个小动作就被看出破绽,想想实在是太可怕了。”
君无念的回答相当于肯定了楚辞的猜测,听得夜皓川也夜凌郗一阵惊讶:“信没有丢?那为什么不给离忧看?”
“单是信上内容就已经让她丢了魂儿似的,倘若把这样的一封信直接‘交’给她,谁知道言姑娘要伤心到什么地步?”一边说着,君无念一边自袖中小心翼翼掏出一张叠好的书卷残页。
那残页上密密麻麻写了许多额外的字迹,无一不是令人触目惊心的暗红,显然是以血代墨;更叫人揪心不已的是几大块黑红血迹,怎么看都觉得写信的人凶多吉少。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