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
“不是,只是萍水相逢待我极好的人,如果没有他,也许我根本不活不到现在。”言离忧眉眼低垂,并未察觉自己的语气已然柔和半分。
“也就是说,你要救的是你的恩人了?”房中一声怪笑,像是嘲讽更像是不屑,“他救你、你救他,救来救去的烦不烦?为了个男人毁诺不说,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跑来讨药,真没见过你这样厚脸皮的!”
“我说了,我是第一次来漠南,也从没在此许下过任何与额定,阁下不该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我身上。”
对话似乎又回到原点,言离忧有些头痛,想要寻找一条突破口继续下去却无计可施。回头看看,少年和丁三已经不见影踪,空旷的平地上几只脚印歪斜,依稀还留着一缕药草馨香。
这样耗下去,她能熬,温墨疏熬得起吗?
言离忧的心一阵抽痛,手掌轻轻贴在门板上,紧绷的双肩缓缓松懈:“我要救的人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只要能拿到鬼蟒株,付出任何代价我都心甘情愿。”
房中又是一阵沉默。
少顷,那辨不出年岁的声音平和许多:“模样相同,但是性格完全不一样嘛!上次来的时候你也是心急火燎的,不过却坚持要活着回去,现在